愿每个人都能带着最单薄的行李和最丰富的自己在世界旅游
写文的人,应该先学会握笔,能让自己握住的笔承载的起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魂,灵魂的完整,才是文字所拼凑出的故事的意义所在。
活的魂,活的文
初衷于此,幸而识你
恩……继续透明orz
初夏时,总是花店里那些花朵们最朝气蓬勃的时候。
年轻的姑娘推开厚重的玻璃店门,眯起眼睛享受扑面而来卷携独有阳光香气的微风。洒落了阳光的花瓣宛如被铃声唤醒的起床的孩子,尚还带着睡眼惺忪的面庞却又本能地挺直了腰板,经过再三慵懒也是乖乖听话,这才将蜷缩的花瓣缓缓伸展开来,舒展了脊背间的距离,以一个拥抱的姿势轻轻搂住随身而来的阳光。
姑娘是有心到及,也喜欢至极,店里的花朵就像是她的孩子,母性的光辉似乎是能被完全地照耀于它们。她爱抚地理了理花朵们的枝头,直到那一方花朵们的领域又有人踏入,拢走一片阳光。
“——今天可没有之前那么早了啊。”
来人拢走了一片阳光,却也自发地带有着一束光芒——那种从内而外,从自身身上闪耀而出的光芒,却是调笑着似有指责姑娘的不适。
“哪有,难得双休日里,谁都要休息啊,它们也是一样的。”
对方似乎早已见怪不怪,自顾自地整理了下衣角起身略有嗔怪。
男人只是嗤笑一声,扭头将目光放到了对面的居民楼上,语调起伏仍旧平静:“老样子,帮我准备一下。”
姑娘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这种态度,她对于面前这个叫雷狮的男人也已经是习以为常。
小心翼翼地绕过脚底摆放地各种花盆进入花坛里面,熟练地铲起几朵花来绑好,又拿来花袋将其一一插入排列修剪,再抽出储物柜拿出几个小小的小马饰品装饰于其上,一切都是轻车熟路,只怕外人看来都是不知如此进行过多少来次。
雷狮也是不急,倚靠着门口的玻璃门,目光未曾有过几瞬离开那栋居民楼层。那些阳光映射入紫眸,顺着他过长的睫毛撒在鼻尖,覆盖出一片浅又长的痕迹来。
说来都怪,这么一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般的男人,不知为何每日都独钟于她这满屋的花花草草,每日一束花且是常态,从那栋居民楼中来,带了花束和餐点再原路返回,仿佛街道中的一切都与他无染。
而就姑娘所知,与其初次见面的那次,对方的气焰也是嚣张到了极点,处事之间大有一幅桀骜不驯的模样。
只是几次三番下来过后,竟一次比一次变得收敛了起来,更甚者时,偶尔若是姑娘忙起,他就宛如现在一般,仅仅是那样恍惚着注视居民楼,就能不自觉地上扬起嘴角,彼时的那份眼睛里也没有了桀骜,剩余的是一潭湖泊,将那阳光的温柔尽数从水面映出,从而牵扯出一丝再轻柔不已的微笑。
姑娘可以肯定,那个微笑,是在想到,和面对自己心中最为在意的那个人时,才会在不知不觉中都流露出来的东西。
比如恋人。
毕竟堂堂一八尺男儿竟然喜欢小马宝利这种小小饰品,传出去怕也不会有太多人愿意相信的。
姑娘整理好了那束花,转头提醒他的时候忽而又像是想到什么,开口而出的话便变成了询问:“这几天的向日葵都很不错,要不要也来一些?”
“向日葵……?”
对方的反应似是刚从梦中惊醒一般,默念了一遍方才话语中的内容仍旧像在低头思考,过了片刻才微微抬头,转身的时候那抹恬淡又温柔的笑容仿佛人间无有之物。
“挺好的,像他。”
姑娘的手瞧见他的模样,正在动作的手也是微微一颤,正巧是映证了自己猜测的正确性,更是加快手上的动作准备着。
想来,能被一个这样的人如此在乎,那个人的心里,一定也是幸福的吧。
当姑娘终于将打包好的花束递给雷狮的时候,对方好似还未从游离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而这样的他,该从口中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来。
“谢谢。”
姑娘根本不能遮挡住自己面容上的讶异,而在他又露出那一贯有些嚣张的笑容之后,她终于是下定决心,对着雷狮已经转身的背影脱口而出了心中徘徊已久的那个问题。
“那个……先生,您这些时间做的事情和你自始自终的变化,是不是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化这份雷霆势均般的桀骜,融化成温润如玉的体贴呢?
雷狮的脚步猛然停顿在了原地,可他并未回头,也没有再挪步。
他仰起头,眯起眼睛阻挡强烈的阳光灼伤双眼,从他的目光中,熟练又准确地找到了最靠近边缘的那扇窗户。
他仿佛能透过那扇窗,看到屋里的每一处景象,看到那个在自己出门前,因为疲惫和困倦而难得赖床不起的熟睡的人,想到那双碧绿眼眸中覆盖着的水汽,和映射出他自己的所有模样来。
他想着,又扬起唇角来。
“不知道啊。”
雷狮这么回答着,他转过身去的时候,也是姑娘第一次,直面看见他那份温柔的笑容的时候,他这么说着——
“或许啊,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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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一辆车让我写的太虚了,不行了不行了
让我缓几天再继续写正文(?)先给大家看看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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