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黎现寒宸融-搬去inner 和边缘星海

愿每个人都能带着最单薄的行李和最丰富的自己在世界旅游

写文的人,应该先学会握笔,能让自己握住的笔承载的起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魂,灵魂的完整,才是文字所拼凑出的故事的意义所在。
活的魂,活的文

初衷于此,幸而识你

恩……继续透明orz

【雷安】《征服》(1)

*ABO双A设定的Alpha教官雷xAlpha军校生安,几百年前的脑洞梗来填坑(你明明是还在挖

*非典型,因对ABO世界观了解不太深刻因此私设成堆(。是一篇因扣正剧写到崩溃所以开来爽写的强强养成梗(你  我想吃双A我想吃强强我想看他们两个往死里打架然后雷总安哥一块吃瘪(危险发言.jpg

彻底步入了被催更催填坑的路途中,为了爽当然是继续开坑(被暴打.jpg

感谢阅读,我真的去填坑了.jpg



安迷修觉得自己度过了人生以来最难以言喻的一天。

仿佛一切故事都要从他身前的这个折磨自己的男人说起——雷狮,据说本是某个国防部队里前线的高级将领,只是似乎因为某些旁人不可得知的原因,现在沦为了安迷修这一届军校生们的带领教官。

夏末秋初。

八月的天气,余威在尚在,凉爽甚早,  伏旱的推波助澜下,天气相当的炎热。明亮热烈的阳光锋利的像利刃,轻而易举地剥开了天空中稀薄云层,将阳光的存在与燥热的水泥石路接触的更深。

啊……真希望今天遇到的教官能是个明事理的好长辈。安迷修回忆着昨晚被金拉着跑到图书馆却不小心闯祸,最后慌里慌张还没来得及见到受害人就已经被拉着溜之大吉,到最后也没能来得及去宿舍报道,只能尽量期盼着今天早些回去整理。
安迷修在校园军训集结用的草坪里艰难地眯起眼睛,时辰尚早,场地里满是一群未退困倦而横七竖八的新生们。金一早被格瑞叫走,安迷修匆忙赶来也只能是胃部空空,混杂热辣的气浪和空气中满贯的各类信息素的气味,刺激的他脑袋连带胃部一起疼痛。他于是开始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处荫影之地好让他能稍微休整调戏一下——于是他便将目光锁定了不远处那棵高大的橡树,在阳光肆无忌惮铺撒而下的时候,像偏屏障一般阻挡了大片阳光,倔强地占据了一片独属于自己的领地。

他是在走近之后才发现树下已经有了人。

斑驳树影下,穿着神色军装的修长身影双手环胸倚靠着树干,似是在闭目养神。那些掠过树叶缝隙而投射过来的阳光令安迷修下意识地伸手遮挡了一下,慢慢地靠近那似乎正在小憩的人。

他很确定这人就是教官,从看他那身挺拔的军装就已经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毕竟没有人能忽视军装上那些明晃晃的军衔标志——可安迷修注意到他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看上去实在是太过的年轻,和他以往而来见过的所有教官,或者说是军人,都不太一样。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大抵是气势。


于是安迷修俯下身,凑近了去看他,这才能看到被刘海遮挡而隐隐约约的面颊。对方的模样更像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少爷,从上到下着实让人瞧不出战场军人所带有的肃杀感,棱角分明的下颚更彰显他面容的俊秀,黑色鬓发顺势悬挂在他肩膀内,乖巧地贴在脖颈上。安迷修像是看愣了,所以他没发现面前的人颤了颤睫毛,蓦地从黑色中露出一对明亮的紫色——存粹到一尘不染,仿佛万转星辰之间,深邃无比,

清晨的空气湿漉漉的,阳光像是极其细腻的笔刷,细细地勾勒出一缕缕地亮线,潮湿的水雾和金线互相糅合,映衬着这抹紫像是粘在视网膜上融化的色块,模模糊糊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而当对方方才挑了挑眉,用带着狠意的目光撩了安迷修一眼,四目相对的那瞬间却又像失去了应有的气势。


倒不如说是被那如澄澈深潭般的眼睛给吞噬了去,没入底端再不得复出。


“啊,教官好!”安迷修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行为有多么失礼,怔愣片刻后赶忙起身,在对方面前行了一个还算作标准的军礼。

对方并未开口,只是眯着眼睛打量安迷修半天,那目光有如实质般的在对上身上从头到尾扫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安迷修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被遮盖在对方手掌后的嘴角那处有着一抹危险的弧度。一会儿后,他收回目光挪了挪身子,但仍靠着树干,就仿佛同这晨间训练事不关己一般:不去和队伍待在一起准备训练,跑过来看我做什么?我对身体健全的Alpha可没什么兴趣。”

“更何况同级部队的上司和下属之间,可是不允许谈恋爱的。”

安迷修也觉得窘迫,虽说他本意并非如此,但类似于偷看这么个事情被抓个现行,除了老实解释以澄清误会之外,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我只是想找个阴影的地方休息罢了,至于方才在观察您,只不过是因为觉得您……挺年轻的。”
他这话是真的,安迷修把视线坦坦荡荡地放在他身上的时候发觉了这点,从外表看仅仅是和他们一般年纪的新生,可安迷修知道此人绝对不简单——三星徽章,从一星到五星的军衔象征,五星军衔已是有着创国之功的将领方才有着荣誉可得,不论放到哪里都定是被认作最高权限的决定长官;而有着三星证明的对方再不济也是部队顶层的上校,安迷修自然不信能拥有这种身份象征的如此年轻者人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而对方的眼神扫过自己紧皱的眉梢,像是直接看穿了自己的一切想法:“哪那么麻烦。”


“有能力者,放到哪里都不会被轻视——不过相比于你们这些日子安稳的家伙,应该是挺难想象的。”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洋洋洒洒着要随空气散失——但是对安迷修来说是重的,后半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锤一锤砸在身上,不知怎的就砸进心里某个隐秘的地方,连带着自己的脊背都要砸出几个凹陷来。
“您这话可就过于绝对了。”他反驳道,“每个人也是经过努力达到今天的程度,即便道路不同经历不一,如此简单地就否决掉其他人,恕我无法接受。”
“注意你的身份,弱鸡。”他眼神轻蔑地看向安迷修,“我也不过是说了一份事实罢了,而你又怎么为全部的人所证明呢?”
“总会有办法的。”他答,接应而上的目光中满是坚定。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好了。”
他吝啬自己的眼神似的,只是在起身经过安迷修的时候特意加重鼻音嗤笑了一声。接着他绕过去后,在和安迷修越有相隔十步之远的空地站住了,然后他这时候转身,对着安迷修露出了一个笑。


桀骜又张扬。

 

“弱鸡们,我是你们的十三连教官,雷狮。”他踱步走到乱糟糟成一团的人群面前,独特而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声音不大,却正恰好盖过嘈杂的讨论声,直击耳畔,“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雷狮懒洋洋的眯起眼睛,视线从最前端人的发顶,一直向后扫到末尾的安迷修身上,而后便像是烙印一般再不移分毫,虽和对方同样身为Alpha的安迷修却总有种下一秒便要被人撕扯而拆分入腹的瑟缩感,他闭上眼睛并不去在意对方的视线而握起拳头,掌心和额头却像已暴露出内心一般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种潮湿冰冷的感觉,连带着空气中绝非错觉的压迫感似乎在不停歇地挤压着发痛的胃部,都像是在暗示什么一般,令安迷修不自觉地悄然展开自己的信息素,神经开始高度紧张起来。

似乎像是——野兽间本能察觉到的、极其危险的讯息。

“集合。”

几乎是在他尾音落下的同一瞬间,凌冽的集合哨声像是有预期般划破长空,直接击进了心脏,竟迫使着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为之一颤。

这时候有阳光照在雷狮身上,从深色军装在背景中显露的轮廓处开始,为人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边,温和而又美好。

他这才知道方才那份隔离感并未来源于景,而是人。

像是一场有关心理角逐赛事,隐晦而又激烈地展开了它的开端。


安迷修迅速在杂乱喧闹着的人群中找到一个看似正确的地点,而其他学生仍旧散漫着集合,队伍被挤得乱七八糟,更不用说还有高谈论阔的话语——大多是杂事,还有关于训练信息,以及教官十分年轻、看起来似乎很目中无人之类的话题。身体力行的安迷修赔笑着帮忙整顿队伍,却只换来一系列的白眼。似乎无论如何劝说仍旧未果,队伍在片刻过去后找不到一丁点的整齐,他泄气似的抬头望去。雷狮就站在队伍的最前端,只是单纯看着安迷修忙前忙后要证明给他看的模样,对队伍竟也不急,他甚至在笑,那笑意要比安迷修刚才见到还要更浓郁一点,为的是衬托他眼神里逼仄的光。

安迷修觉得可能是没救了。

“停下。”伸手叫停的雷狮注视着面前乱成一团的学生,雷狮脸上未退的笑意仿佛油画一般精致却充满隔阂,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改变。

“都不会站队的吗?”雷狮上前了两步,一句普普通通的开口,气势却掩盖过了整个队伍的喧嚷,硬生生被拖长的语句末调配上这低沉嗓音恐怕的确会让一些毫无防备的omage心生暧昧向往,可于安迷修听来可谓是汗毛倒竖,仿佛同类般的气息丝毫遮掩不住,更不要说是抹杀这份与生俱来的威严:“既然这样,那干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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