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黎现寒宸融-搬去inner 和边缘星海

愿每个人都能带着最单薄的行李和最丰富的自己在世界旅游

写文的人,应该先学会握笔,能让自己握住的笔承载的起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魂,灵魂的完整,才是文字所拼凑出的故事的意义所在。
活的魂,活的文

初衷于此,幸而识你

恩……继续透明orz

【雷安】《欢喜不具缘》

*并没有表现出的成熟总裁雷(弯)xgay吧打工大学生安(直)的gay吧相遇场面(啥

*沙雕小甜饼,我觉得是真沙雕(。以及我写短篇了!!!!麻麻我写短篇了这篇才5k字唉!!!我都快感动哭了!!(虽然是想当段子写的(靠

感谢阅读,希望你们能喜欢!(以及看到结尾不要打我求你们了(靠



当安迷修映着一片五光十色的灯光在调酒台洒下的暧昧光线里高声辩解着自己真的是个直男时,只顾着在觥筹交错中寻求原始荷尔蒙的顾客却只当这是一句难为情的调情。

可事实上,即便是身处这夜间鱼龙混杂群魔乱舞的gay吧工作,安迷修本人仍然是一位直到顶天立地的直男。

在对方上班第三个月后,老板才摸清这人挂在嘴上的直男的确是事实而非玩笑,正所谓好奇心压不住,因此在顾客并不太多的时候,他就坐在柜台里面和安迷修聊天:“那你怎么就应下这里的打工了?”


“说实在话……因为老板你们这里工资高待遇好啊,我在市区上学,光白天的兼职根本没办法凑够生活费,”安迷修擦完最后一个杯子,又小心翼翼地整了整衣襟领口,确保整齐后才又发出感慨世事艰难般的一声叹息:“其他酒吧人都招满了,也就老板你这里要求低肯收留我。”


“谁让现在社会都是颜值至上,我这儿也只不过是小本生意,只能靠着你们这些帅脸的年轻小伙拉拉客咯。”老板抿了口烟,迷离灯光下快要燃到最后一点尽头的烟灰又被其娴熟地弹进身侧的烟灰缸里去,“你也真是心大,明知是gay吧不感兴趣还往虎穴里钻,就不怕谁看上你这张脸,我一个贪财就把你卖给他了?”


“您要卖早就卖了,还能让我在这调酒台后拿着丰润工资安安稳稳待上半年吗?托您的福,我基本连些骚扰都没碰见过,”安迷修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再者您可别小看我,对于这gay吧里勾搭的方法我都见惯了,只要让对方感觉到自讨没趣,那我自己的贞操就还是安全的。”


“噢?看不出来你行家啊——怎么学的?来说两句我瞧瞧,哈哈哈。”


“ 现在这年头世道啊,说白了就是纯1稀少,都快能列入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名单了。”安迷修语气无不惋惜地道,“真要能撞大运破天荒碰上一个,那都得是极品中的极品,足够这吧里一窝去观赏大熊猫了,像我这样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的,人家看都看不上眼。”


“你看就现在这屋里大多数,看这神情动作都知道是零还是点五,”安迷修小心翼翼往舞池里一对对妩媚春色的画面上扫过,赶紧悄悄趴在年轻老板耳边小声分析,“低声细语的来约你就是纯零,这时候我只要说自己是零,对方肯定无不遗憾地转头就走,如果是点五过来,就装成那种硬气一点的不依不饶零,直接说对方技术不行然后扬言只要纯1,虽说话说太重会让对方有点自信挫败吧,但毕竟说自己直男的话又没人肯信,为了保护贞操才不得不这样的啊!”


“总之我悟出的人生真谛——装零就对了!”


“哟,你小子可以啊。都已经摸这么透了,我也能少操点心。”老板在嘴里咬着的烟烧到烟屁股之前时,最后又贪婪着吸了一大口,才终于像是恋恋不舍地捏下尾端摁灭在烟灰缸内,起身道:“那我就先进去看里面那几个小子了,免得他们喝多惹祸,前台交给你了。”

“还有,遇事儿就别怂,我们讲究的本来就是自愿,谁要敢强行动手动脚,我就从这酒吧里给他踢回自己老家!”


“放心吧老板,”安迷修深知这是对方对自己的关照,不由得内心一暖,“交给我的话,您就放心吧。”

老板点点头,就这么闪身进了内间。


其实说是gay吧,主要也就是一座大型流动交际站,就像安迷修所说,除却自己一个直男后便全都是gay,包括服务生的应侍小哥在内都可被随意勾搭,后续关系能进展如何全凭彼此意愿。安迷修当初小白入门时听到这介绍还整整愣了一晚上的神,好在老板人好健谈,见他工作认真就给留了个容身之地,见得多后安迷修对各种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也能见怪不怪,可惜的是处男且直男的本性不好撼动,有些画面直击眼球时着实令人面红耳赤,服务生清洁者试幕人等等一系列工作也是换了再换,终于被老板给稳固在后台调酒师这个位置,除了一些来老实品酒的家伙们的勾搭外可谓是清净的不行。

右侧方的舞池中忽的爆发出一阵唏嘘着的哄笑,安迷修转头望去的时候正好目睹一场上演的激烈拥吻,人浪席卷围成的圈层内出现两具相互纠缠的躯体,发皱的上衣和敞开的领口就已经足够玩的开的各位浮想联翩,安迷修的目光在两人的法式热吻上呆愣了片刻,忽然就听见后桌上调笑着喊他的声音;“小安怎么看这么入神啊——是不是寂寞了?要不要来陪我们喝两杯啊哈哈。”


“不了不了,您请便就好,我不方便走开。”他视线瞬间就像是触到火般,大脑已经条件反射地收回目光,像是要目空一切放空心境地继续开始调酒。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过用力而过于专心致志,直到有一位顾客抬脚坐在他身侧的柜台前,甚至撑起下巴观赏着自己一脸愤懑而念叨“清心寡欲”的表情时都没能发觉。

等到安迷修好不容易给自己调出来了一杯用来降温去火的清薄荷酒时,终于顾不上矜持地仰头对着口干舌燥的自己滋润了一下,结果一抬头就撞进对方恰好掀起眼皮的紫色眸子里,直接就被对方视线里直勾勾的危险又蛊惑般的调情意味给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寒蝉,还差点把咽下去的一口酒给喷出来。


“咳……这位先生,请问你想喝点什么吗?”


冷静,淡定,安迷修,不要慌张。安迷修在自己心里如此自我打气道。对方想要泡你就干脆了当的拒绝!都是大男人,身为直男,怎么能在一个gay面前怂掉!!!


单从对方上身身量看来安迷修就预计他比自己要高。在这个一米八猛男尚缺的现代社会,身高一米七九的安迷修忽然察觉到面前这人给自己身为一位男人所带来的压力,然而不光是身高,对方的相貌也算作是十成十的出众。安迷修自诩颜值不错,在这gay吧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物也不再少数,可的确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感受到这种从内而外的锋利美感。对方脸颊的棱角层次分明,嘴唇薄而浅淡,鼻梁高挺,眉峰凌冽,甚至能凭借细微之处的表情造就一种浑然天成的魅惑,他甚至不需要开口,就能让周遭的人物情不自禁地被他的模样所吸引。


“我觉得这杯就很好,”事实证明造物主并非吝啬,只是的确对部分人儿有着显而易见的偏爱,这人连声音都让安迷修听得脚下一软,如同大提琴般低沉而充满撩拨震动的鼓起听者的耳膜,“——我好像并没有在饮品上看到它?是你特制的么?”


“并不……只是随便弄的,上不了台面哈哈……”安迷修有些尴尬地打着圆场,顺手将自己喝过一口而侥幸被弄洒的薄荷酒推到一边,“要不在下来向您推荐几款?”


不过雷狮很干脆道:“不用了。”


下一秒他直接伸手,穿过安迷修正翻越饮品图案的手臂而勾到那杯在雷狮看来小动作一般推开的饮品,并且在安迷修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对着人方才喝过一口的地方毫不在乎地喝下去一大口。


末了他松开时,还特意眯起眼睛,对着安迷修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水光潋滟的唇。


安迷修:……


表面稳的一批,实则内心兵荒马乱的安迷修:雾草大哥你不会真看上我了吧别啊你这么极品这舞池里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呢你就别难为我这个直男了啊…!!


“你挺有意思的,”这边安迷修努力稳住情绪不崩露表情,那边的雷狮看人没动静,还以为是对方不好意思:“有没有兴趣约一约?”


“咳……不好意思,在下是个零……”稳住,安迷修,装下去,不能慌!!


雷狮把对方嘴角抽搐的小表情尽收眼底,玩味地挑起一边眉梢:“——我没说我是个零吧?”


安迷修:……


自己今天这是什么运气?!怎么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国宝级大熊猫今晚上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一个人跑到自己面前了?!


“咳,不好意思,在下刚刚是以为又是一些店里小零来开的玩笑,”安迷修仍然强迫自己镇定,“…其实我也是个1。”


“噢,那也没关系,”雷狮继续不咸不淡道,“到时候我们可以来比一比,看谁器大活好就行了。”虽然你肯定比不过我。


安迷修:……


“……对不起这位客人,”安迷修此刻只觉得去他妈的心平气和要伪装,这人是贴了心的要1、0通吃!!继续扯下去的谎永远都圆不回来,索性就自暴自弃:“我没法答应你,我不是1也不是0,我根本不弯,我是直的!”


“在gay吧里说自己是直男,你觉得谁会信?”雷狮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这谎话扯的可是越来越离谱了啊,宝贝儿。”


……谁是你宝贝了扯假话你不依扯真话你不信,你是祖宗吗这么难伺候!!!?


“这是事实,请恕在下不能答应你。”安迷修觉得自己要是再待下去和这人聊骚指不定就没忍住会挥上去一拳,如临大敌般战战兢兢地将对方喝了一口自己便不敢再动的薄荷酒重新退回人面前,然后逃也似的出了柜台,跑到之前招呼他去喝酒的熟客那去躲了一劫。


倒是雷狮,似乎满不在乎安迷修逃跑的举动,却的确又拿起那一杯对方喝过的薄荷酒,放在唇边小口啜饮。


“……欲擒故纵?”


安迷修后背发凉地打了个喷嚏。



上天证明安迷修的酒量着实不好,几瓶伏特加就已经让他觉得后劲大的不行,脑袋昏昏沉沉的思考不清楚东西。身旁的人却还端着一杯满满当当的酒再一蜂窝地涌上来,逼得安迷修直得万分无奈地扶着脑袋连连叫停。可说话间已经有着几双不安分的手在他大腿和腰上摸了两把,安迷修脑袋第一时间没能反应,但好在身体还是知道不适,因此还能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避开。

他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就起身仓皇而逃,所幸还能凭着最后一点意识扭头看上一眼吧台,确认那边已经无人后刚才松了口气,跌跌撞撞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他这一路走的实在坎坷,身体不协调地撞到多少次旁人不提,没能摔倒就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而就在终于到达洗手间过道前的拐角时,视线完全朦胧的安迷修根本没留意脚下出现的一双圆头黑皮鞋,对方的一声黑色休闲衣也是恰好完全融进了刻意打暗的灯光,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安迷修始料不及、结结实实地被人拌了个彻底。


安迷修下意识想去拉住,结果手指只是划到对方的衣服扑了个空。不过就在中途时,本来下意识后退一步想远离麻烦的雷狮看见眼前一张熟悉的脸,身体就已经先脑子一步地伸手揽过安迷修的腰,顺势就将人抱贴着胸口抱住。

好不容易适应了脑袋的天旋地转又平稳了身体旋转的安迷修显然已经把雷狮当做了救命稻草,双手在对方身上胡乱摸索一阵才终于在高处够到能作为支撑点的肩膀。他在雷狮胸口处触感良好的布料上窝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嗅到对方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道,本来被酒精肆意翻搅的胃部受不了这样的嗅觉刺激,赶忙用手臂勾着雷狮的脖颈抬起头来,却完全没想到这样更加贴近了两具身体之间的距离。

雷狮今晚对对方的兴趣还没消减,自然也乐意陪着这看起来像在耍酒疯的某人继续玩下去,在安迷修努力抬起头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碧眸注视自己时,他也悄悄地将人的腰部往上揽了些,另一只手便毫不费力地摸上对方挺翘的臀部。


安迷修的手已经攀上了雷狮的脸,酒精刺激的脑袋和身体都想灌满铅一样的沉,更糟糕的是视线受阻,任凭他怎么辨别都看不清眼前这人的脸。无奈之下只能踮起些脚尖再向前凑去,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不能再近——彼此的鼻翼稍稍擦肩而过,雷狮的唇上甚至能感受到来自安迷修的吐息,而那双碧眸内仅仅只盛放下一汪紫色,偶尔忽闪间,似乎掀起的是情愫的闪光。


“你想亲我吗?”雷狮对上那双眼睛,禁不住这么问道。


这时的环境与氛围都衬托的极好,暧昧自在,甚至雷狮自己都觉得冲动造成的后果是下一秒的拥吻。可突然之间,安迷修忽然将抚摸上雷狮侧脸的手指撤下,同时低头,努力地从不太舒适的喉咙中挤出一句什么;“……抱……”


雷狮忽然感到了迷惑。


抱?抱什么?他这是要抱抱?



“抱、抱歉——!”千忍万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安迷修揪紧雷狮胳膊上的衣服,完全不带任何犹豫地:“呕——!”


被人当面吐了一身的雷狮:……


毫不意外地,在把人拖进洗手间的水池让他吐的痛痛快快之前,雷狮满脸的表情上全都满满写着了“卧了个大槽”。



……我长的有那么催吐吗?


在安迷修吐到昏天地暗的时候,雷大少已经脱下了自己嫌弃不已的外套扔进了垃圾桶里,对着眼前的镜子如此想到,并且人生头一次地开始对自己的颜值产生了怀疑。


Fin.


我觉得很可能是未完待续(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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